阿娆一听,知是大夫误会了,立刻张了嘴想挽救叶凤歌的闺誉,却被傅凛一记眼刀吓得缩了缩脖子,话全咽了回去。
“既尊夫人自己就是医家弟子,想来素日里甚少得病吧?”
“是。”傅凛双手负在身后,神情坦然从容地应道。
大夫点点头,又道:“平日不大生病的人,偶尔伤风发热,就容易比旁人拖得久些,其间可能还会有些反复。若尊夫人也是如此,你不必惊慌,照着方子多服几日药就是。”
诊脉开方都妥了,天色也入了夜。此时大夫若下山回城,城门早下钥,显是回不了家的。
管事宿大娘取了诊金来谢过大夫,又安排了人将大夫领到已收拾好的西院用饭、过夜。
将大夫送出北院后,宿大娘折身又回到主屋寝房敲了门。
傅凛开门一瞧是宿大娘去而复返,疑惑道:“还有事?”
“五爷,这都入夜了,我让人来将凤姐儿挪回她自己房中去吧,”宿大娘说得比较委婉,“大夫也说凤姐儿少不得要将养两三日,总在主屋也不方便照顾。”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傅凛理直气壮道。
廊下的顺子与阿娆闻言皆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
宿大娘这分明是在关心凤姐儿的名声吧?谁在说五爷你方便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