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任是谁也不会在殿前动手,大不了下朝时她跑快点就是,哼哼。
怕不可耻,发抖不可耻。
渎职才可耻。
申时散值时,徐静书头晕脑胀地与同僚们告别后,行到御史台牌坊外的小巷口。
远远就瞧见熟悉的马车停在那里,信王府的车夫斜身坐在车辕上冲她笑笑,却不见双鹂。
徐静书以为双鹂在车厢里坐着等,不愿让她麻烦地再下来迎,便小跑过去自己上了马车。
结果车厢内的人却是赵澈与赵荞。
“阿荞怎么来了?没在泉山多玩几日么?”徐静书尤其无力地笑笑。
“我回来办点事,下午正好闲在家,就同大哥一道来接你,”赵荞笑嘻嘻地牵过她的手,拉她与自己一道坐在车厢内的侧边长椅上,“今日顺利么?当官好玩不?”
赵澈不着痕迹地瞥过徐静书那只被赵荞握住的柔软小手,颇有点不是滋味地无声哼了哼。
徐静书咬住唇角忍笑,片刻后才软软答赵荞的话:“看了一整日的典章,中午吃饭时都没敢停,脑子里塞得满满当当。我觉得我或许能当场给你表演颅骨炸裂,你说好不玩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