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跟我提过爷爷和姑姑演出回来,难得一家人都在,因此要陪着住两天。”昨天通电话的时候,简苍梧有提过,只是她这会儿没想起来。
“你好象对苍梧不太在意。说的话也不记,连人都能认错。”心思,到底还是作祟了。
“不是不记,只是刚经过时,忘了。也不是认错人,而是没想到这个房子里还有除了他以外,既不像司机,又不像家务助理的人。经验导致的判断失误。”水青对白子东的话才不太在意。大概天生的,他看不惯她。
“可我怎么看都像是你不够费心思。”白子东嘴角严苛直线的坚持。
水青无所谓在这方面多说,相反还笑了笑,“我费不费心思,也不用麻烦他人来费心思。”
她这话听着绕口,其实暗嘲白子东多管闲事。
白子东哪能听不出来,却也结结实实让水青在胸口敲了一棒子。在韩水青和简苍梧之间,自己能以什么立场去说话?难道还真当自己是舅舅?
想到这儿,突然就非常得生气起来,胸口也因为这股愤怒而起伏不平。
水青见到白子东冷却的表情,只当他天之骄子不好伺候,也不想多聊下去,扶着木栏的手就要放开,一只脚已经撑高了车踏板。
就要踩下去飞离的瞬间,手腕敷上热烫度,被铐牢了。
她大惊之下,刚要直起的身体几乎失去平衡。左脚匆促踩地,右脚从踏板上脱离,车子斜滑下地面,车轮轱辘辘转得没了控制。而在身体倾斜之刹那,被一股力量支撑起来,不可抑制得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