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把剩下的两个菜做了,就开饭。”对着孙子媳妇,周氏一改对儿媳妇说话的口气。“那时候继宗媳妇刚过门,我问她拿手的是啥,她说是烙饼。赶明个,让继祖媳妇烙顿饼。”
赵秀娥抬起眼皮,看了看蒋氏,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从镇上来之前,她还特意向二郎询问过蒋氏那个时候的事,可二郎却没有告诉她这些。
周氏说着话,就站起身,回屋去了。
连蔓儿和张氏就从上房出来,她们也该烧火做饭了。
“娘,你咋看?”回到西厢房,连蔓儿问张氏。
“咋说那,要我看,二郎媳妇挺能gān,那刀工,还有炒菜,一看就是熟手,还挺讲究。”张氏想了想,就道,“就是有一点,她们老赵家怕是日子过的好,她大手大脚的惯了,你看倒的那油,你奶那脸就沉下来了。还有那块rou,那是炒两个菜的rou,二郎媳妇都给放土豆丝里了。”
“我咋觉得她是故意的那。”连蔓儿歪了歪头,“我看秀娥嫂子是个挺灵透的人。不说倒油,就是那块rou,她应该看出是要炒两个菜的吧。要是拿不准,她也该问问不是。”
“新媳妇,都想表现好。你说她故意往差里表现?那哪能?她又不傻。”张氏道。
“她是不傻,或许有啥别的打算呗。”连蔓儿道。
“别管别人了,咱也该烧火做饭了。”张氏道。
“娘,那我抱柴禾去。”连蔓儿说着,就往外走。
柴禾放在大门旁边的夹道里,二郎赶来的马车停在另一侧,二郎、三郎、四郎、六郎几个都正围着马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