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好。”张氏就点头,“我这就去。”
张氏吃完了饭,就去了作坊。
连蔓儿坐在炕上,心里还在计算着,还有哪里没想到,免得让连守义和何老六钻了空子。镇上的武掌柜、王掌柜和吴玉贵他们早都支会过了。这几个人jiāo游广阔,一个是酒楼的掌柜,一个是药铺的掌柜,还有一个是牙侩,若有人来买酒,只需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原委,不会上当。
应该没有遗漏了,连蔓儿暗自点了点头。
“他家的酒,也不知道是个啥样?”五郎似乎有些好奇。
“谁知道那,肯定没咱家的好。”连蔓儿道。
何老六酿酒的法子是从他们这偷学了去的,后来酒酿好了之后,过滤的时候,因为动静也比较大,连守义、何氏带着几个孩子也过来看了,没两天,何老六那边的酒也过滤了。何老六酿的酒是什么样,因为没有亲眼看见,所以连蔓儿不知道。但是有一点连蔓儿很清楚,就算何老六能将他们酿酒的步骤都照猫画虎地做一遍,但是加白糖的步骤是连蔓儿自己偷偷做的,二房的人并不知道,那何老六就更不会知道了。
就算何老六的酒酿的不错,却是不能久存的。这也是为什么连蔓儿一定要和何家酿制的葡萄酒撇清关系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会功夫,连守信和张氏都回来了。
“爹,跟我爷说的咋样?”连蔓儿就问连守信。
“都跟你爷说了,你爷答应了,说要是你二伯去找他,他一定不会答应的。”连守信说着话,就转向张氏,“爹说了,这件事不用咱cao心,有他在前头给咱挡着。”
“嗯,咱爹是好人。”张氏点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