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喝成这样,不是让你少喝点吗。”张氏假装抱怨了一句,又抬头冲着连守义和何老六笑了笑,“四哥,老六,你们就送到这吧,我扶孩子他爹进屋就行了。”
连守义只得讪讪地放开手,不甘心地看着张氏扶了连守信进了西厢房。何老六急的直跺脚,低声埋怨连守义不该放手。
连守义哼了一声,他要不放手,那就得和张氏对上。周氏可以欺负张氏,连秀儿作为连老爷子和周氏的老闺女,又被张氏奶大,差点害死张氏也没啥事。要是换成他那,一个大老爷们,张氏的二伯哥,要是他真敢对张氏怎样,别说连守信和四房的几个孩子,李家的爷几个对他可不会手软。
一家人进了屋,连蔓儿回身就把门关上了,到了里屋,连守信也不用再装醉了。
“何老六那些酒还没找到买主,二哥怕是想让咱给他搭线,把酒也卖给沈家。”连守信坐在炕上,松了一口气。
“这事可不成。”张氏没有任何犹豫,“就是咱不计较他偷学咱们的酿酒法子,他酿那酒好赖咱也不知道。别的不说,他家可埋汰了,他那酒要吃坏了人,可咋办。”
“小七,你看看,二伯还在咱门口呢没?”连蔓儿对小七道。
小七跑出去,趴在门fèng往外看了看,又跑了回来。
“外面没人。”小七道。
不知道连守义和何老六是回了东厢房,还是去了上房,连蔓儿想。
“蔓儿,这食盒哪来的。”张氏问。
连蔓儿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带了两个食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