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薇有些失神,只喃喃应道:“好。”
男人满意,力道重了几分,让身下人蹙眉难耐,他沉溺于娇妻迷离的玉容中,粗喘一声,目光不离,尽情伐挞。
急喘哦吟自帐帷中泄出。
内房之中暖如早春,床榻之上火热若夏。
“手脚利索些!”一个肥硕的中年婆子吆喝道。
她随手招呼身后两个仆妇,让二人把手上捧着那堆脏衣扔下,双方话别后,婆子拉了一个小杌子,坐在上头。
婆子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衣衫陈旧粗糙,乌发松松挽了个圆髻,用一根木簪子别上。女子面前是一个大木盆,盆里满满是脏衣,边上还有不少。
寒冬腊月,女子就着一块洗衣板,正在吃力地搓洗衣衫,观这些衣服的样式布料,显然不是主子们的衣衫,甚至连头脸下仆都不是。
这女子洗的是府里下等仆役的衣衫,又多又脏,大冷天的,十个指头冻得通红。
那中年婆子掏出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闲闲地磕着,她的差事就是看着这女子,很是清闲。
年轻女子虽左颊有两条粉色疤痕,但五官颇为清秀,她面无表情抬起眼睑,瞥了瞥那婆子,目光闪过一抹深沉的恨意。
那婆子甚是精明,虽没正面看着这边,但余光没错过这眼神,她嗤笑一声,踢了那大木盆一脚,啐道:“看什么看,你还以为你是姨娘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