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后背发凉。
如果石块是她,她或许能躲过第一波攻击,但后面的
皂荚看着半空中漂浮的齑粉,不寒而栗。
符渊站在皂荚前方,目光落在那些柳条上:“我知道你天资卓绝,二十多年从未遇敌手。”
“但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纵使如今末法,百年来的鬼怪精灵均不成气候——”
“可是总有先人流传下来的东西,是你不可也不能托大的。”
符渊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强烈的情感在里面。
但皂荚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符渊说:“我知道你好奇我的身份,只是如今我并不方便告诉你。”
“皂荚,”符渊转过头看着她,双眸在黑夜里亮的惊人:“我说过不会害你,便不会食言。”
“只是”符渊说:“我怕你自己害了自己。”
皂荚心头威震,真心实意道:“皂荚受教了。”
符渊看着他,似乎是笑了下。
他说:“这是阵法。”
他手微微抬起,但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符渊说:“你跟着我走,不要踏错。”
皂荚低头称是。
皂荚跟着符渊,平安过了院中花草小径,来到这座小院唯一一扇正门前。
符渊后退一步。
皂荚看了他一眼,抬手感应——
确定门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禁制之后,用力一推——
木质雕花大门发出陈旧的响声,在宁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