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顶层的窗帘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看着楼下的两人偷窥者皱起了眉头,他讨厌外人,不速之客带来变数和灾难,刚才还在塞纳脚边调皮的鬼孩子此刻正瑟瑟蜷缩在窗角。
“无关紧要。”
偷窥者轻声低语,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一切尽在我主的掌控。”
☆、夜狼
看着教堂散发着热意的空调以诺无奈笑了笑,想起塞纳几天前在医院门口一本正经地问他空调什么时候才能修好,以诺可说不出为了给他看伤已经交出了教堂的全部资产,只能含糊应了一句很快,得到了回答的塞纳说了再见就离开了,走时还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那姿势潇洒又随意,不似神父以往遇见的那些外来人,更像短暂分别的友人,因为知道还会再见所以对别离并不在意。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这是以诺最直观的感受,不过这么说并不全面,塞纳身上有着他看不透的气息,这个家伙说不定并不是一个人类。
想至此以诺的笑淡去神色愈发沉重起来,这一带最近出现邪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如果别的地区还有什么东西跑过来只会让他更头疼,所以如果塞纳说的是实话,办完事情他就会离开那自己也没有必要闹得太难看。
何况塞纳并没有受到他布在教堂周围圣结印的影像,至少说明塞纳不是什么邪恶之物。
经过一番考虑以诺决定先观察塞纳一段时间,暂不把他列入自己的黑名单。
夜晚降临,打扫过教堂的以诺穿过了教堂的后门,教堂后面很开阔,用篱笆围出了一片区域,这里埋葬着这座教堂过往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