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小镇人们的生亡大事都与教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以诺在必须同时承担起引生者和送葬者的角色。
他为新生之人祝福,为故去之人祈祷,分外矛盾又极为和谐,孩子对他有几分畏惧也并不奇怪。
碍于在人前塞纳没有多余的小动作,不然他真的很想吓唬一下这群小鬼,塞纳设想以诺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大吓,他不确定以诺是否同样拥有这种看见鬼神的力量。
接过医生交代的药两人离开了医院,看以诺交出了那些银币塞纳忍不住打趣:“看来神也要为自己侍奉者破费。”
“这是弥补,仅代表个人。”
塞纳微笑:“好的,我接受。”
这句话让以诺轻松了不少,他感激这个不正经警探适时的善解人意。
“我下午还有工作,既然我们都已经谅解了彼此,就在这里分别吧。”以诺顺过被风吹散的头发,恢复了疏离感。
“没问题,”塞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这个人尝试深交,不过仅以诺身上溢出的圣洁力量就足够让塞纳好奇这位神父有着怎样的过往,“那走之前我可以问神父你一个问题么?”
“知无不言。”
自神父口中说出的话自然分量非常。
看着以诺淡薄的眼神塞纳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若是止步于此岂不是太可惜了。
以诺静静等待着,想知道这位才刚刚将自己形象扳回正面的警探会问出怎样的问题,他对塞纳还怀有警惕,这令他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