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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兔起鹘落间形势逆转。

“都别动,小心将军的脖子。”

他扣着温商的脖子威胁垣州兵,就算他此时戴着面具,也有不少垣州兵认出了他。

“吃里扒外的小子,也不想想将军跟侯爷怎么对你!”

“快放开将军!”

“”

温商正要开口说话,陆珺濯的手一用力,顿时被卡得话都说不出来。

“大人,上马!”

眼看他们就要逃了,垣州兵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家将军的伤没好,要不然十个阿浊都不是将军的对手。

云飞昙反应也迅速,在众人都被陆珺濯吸引时,纵身跃向绑在矮树丛里的马匹,软剑一挥,砍断了缰绳,不管那些受惊嘶鸣的战马,就近跃上一匹白马,伸手捞起另一匹黑马的缰绳,两匹马朝人群冲来。

垣州的马与北方的马不同,个头不大,耐力却足,陆珺濯拖着温商顺着黑马跑了几步,上马的冲力控制不当,那马也仅是倒退一步就稳稳朝前撒蹄飞奔,把追上来的垣州兵甩在身后。

他们占了先机,等垣州兵制住惊马时,已经跑出好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