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一个字落在地上,六违低下头快步走出了大巫的卧房,他走到卧房和正殿的走廊处,手指抚摸着廊柱,摸索到上面的机关“咔嗒”暗下,一个暗格出现,拿出里面的红木匣子打开,取出一根竹简。
竹简已经泛黄,唯有上面的字迹还格外清晰,手指摸过一个又一个字,六违眼神阴沉下来。
看着琅迹国蒸蒸日上?帮着琅迹国繁荣昌盛?呵,若不是这么说大巫怎么会放心的走呢?
六违只想看着这个国家,连同周遭的黄土,一起掩埋到地底下,久不见天日才好。
哪怕搭上自己,就当那这一个国家,给六违、给他的母亲做陪葬吧。
陆平回到尚学楼就发了热,许是秋寒料峭,加上在占星楼情绪起伏过大,再回来受了风身体一时没有抗住。
芙舒找了医官过来,陆平喝了药人还是昏昏沉沉的,窝在被子里面睡觉。
不知道占星楼那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芙舒看着还在生病的陆平,脸上的担忧是如何都掩饰不了的,“如今公子这样,你们这些日子是断不能走的了,等到公子身体大好,让医官看了再说吧。”
燕玄坐在床榻边上,听到芙舒的话,他又给陆平掖了掖被角,然后道:“我们不走了。”陆平刚刚睡下,眉头略微皱着并不安稳,压低了声音一边往屋外走着,燕玄一边同芙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