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夫给他取来了一瓶药丸和一瓶药水。云大夫说必须每天吃药丸,再用药水洗头,两三日还要来这里给他看看。
阿潋千恩万谢,问起报酬的事。
云大夫将帷帽递给他,只说等他好了再提。
云大夫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道:“我不收银子,绝不会让你倾家dàng产的。”
阿潋感激涕零,云大夫真是菩萨转世啊。
他回家后就听大夫的话吃药洗头,每次都在深夜悄悄去找云大夫复诊。一个月下来,效果还是有的,他的兔耳朵小了一些。
阿英觉得他这段时间鬼鬼祟祟的,白日里也见不到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特地上门来bī问,差点把他的家给拆了。
阿潋觉得自己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多番解释他真的只是生病了。阿英才暂时停止了撒泼哭闹。
阿英见他在家里还戴着帷帽,问他怎么了。
阿潋下意识就护着帷帽说:“前几日不小心把头发烧了,还没有长回来。有些难看。”
阿英翘着二郎腿鄙夷道:“瞧你那怂样,烧了头发就成日带个帽子,像个娘们儿。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你看看人家云大夫,那才是男儿气概。”
阿潋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云大夫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阿英瞪圆了眼睛,一拍桌子:“阿潋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你阿舅说想要我嫁给你的。你也不看看你那副样子,村里哪家闺女愿意嫁给你?要不是我还顾念着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