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情分,我都不愿意搭理你。”
阿潋道:“那你就嫁给云大夫去吧,反正你也看不上我,压根就没打算嫁给我。”
阿英理亏,却又非哭闹着说他就是在外面有了相好,才巴不得赶她走。
阿潋厌倦了她的无理取闹,铁了心送客出门了,也不管她哭闹得多凶悍。
叔父听说了这件事,指责了阿潋。
叔父说:“村里的姑娘大多往外嫁,你看看村里多少人娶不到媳妇,一把年纪还打光棍。阿英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事儿你都让着她一些。把阿英给气跑了,你今后真想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阿潋说打光棍也比娶一个嫌自己没出息的媳妇qiáng,又被叔父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一顿。
阿潋自己还烦心呢,他那一对奇怪的兔耳朵还没收回去。他每天都担心会被村里人会发现他的秘密,白天都不敢出门。他连叔父也不敢告诉。
在这个世上唯一知道他秘密的,是村里的云大夫,而这个云大夫算是他的情敌。
阿潋用药两个月以后,在深夜顶着一双小小的兔耳朵去看了云大夫。云大夫看了之后说药效不错,再过几日兔子耳朵就会不见了。
阿潋松了口气。他在感谢之余,又有些担忧。
阿潋对云大夫说:“你可以永远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我怕村里人知道了,会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把我当成怪物关起来。”
云大夫轻笑道:“为病人保密,是我的职责所在。只是……”
阿潋立刻会意:“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一定照办!”
“真的?”
“真的!”
云大夫笑了笑,低下头去,凑到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