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看看兔子,摇了摇头。

花花在纸上写了个“不详”,接着问道:“家住哪里,家中几口人,出门坐几匹宝马的车,可曾娶妻,曾做过什么活,通通说清楚!”

绵绵愣愣地看着气势汹汹的花花。王德贵也扭头看着她。

花花被看得不好意思,回过神来,缓缓抱胸“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它是一只兔子。”

……

花花和王德贵最后呈上的犯罪口供与调查情况中,清楚地写了兔子几时醒,几时睡,一天吃几顿,爱吃什么,睡觉是喜欢侧着睡还是躺着睡。密密麻麻写满了五张纸,愣是没有半点有用的东西。

谭闵看得脑瓜子和龙眼珠疼,看完之后跟管家说了一声,准备将花花和王德贵辞退。

谭闵还没想到办法解决兔子,他爹银龙大王司水君就从邀月山回来了。那叫一个众星拱月,锣鼓喧天,鞭pào声从霜华山下一直响到山顶,可见妖民发自内心的爱戴之情。

他爹回来时带了邀月山的土特产,左手掐着烈焰赤jī,右手掐着大白鹅,脖子上带着一圈洋葱,身后的金翅大鹏侍卫还带着几箱桂花糕绿豆糕瓜子核桃。

司水君在堂间看到谭闵,高兴地喊了声“儿子”,举起手中的家禽:“儿子你看我带回来的大公jī和大白鹅。”两只家禽扑楞着翅膀打到了司水君,司水君没抓稳,稍一送手,就让jī鹅满地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