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水君自个儿没抓住,眼睁睁看着jī鹅跳出门槛,对两旁的侍卫说:“快快快,把它抓回来,两只都抓回来。”
身穿铁甲的侍卫立刻就出门抓家禽去了。
司水君拍拍手站直了身子:“我刚刚回来听管家说,我出门的日子你去小秋山溜达了一圈,怎么,在那儿住了几百年,回来还有些怀念?要不明年你再……”
“不不不,父亲说笑了。”谭闵满头冷汗,“儿子此番回小秋山,只为带心上的妖jīng回来……还望父亲成全。”
“妖jīng。”司水君慵懒地“哼”了一声,道,“哪家的妖jīng啊,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家中几口人,出门坐几匹宝马的车,曾做过什么活?”
“回父亲的话。他叫绵绵,是一只兔子jīng,今年方成年,就住在小秋山。他出身平凡,家中还有十六个兄姐。”
“家里有宝马车没有?”
“没……没有。”
“一辆宝马车都没有还谈个什么。嘁,小孩子过家家。”司水君说,“她要是家中兄弟姊妹少一点,我或许还能同意你纳她为妾侍,偏偏家中姊妹还很多,一群穷亲戚,累赘。”
“父亲……”
谭闵刚想开口,又被司水君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