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刺杀皇上吗?”
闫立成:“正是。刺杀皇上的是麒麟卫,准确的说,刺杀皇上的是当时的卫队长,‘我’。”
“那就不是你了。”宋虔之想了想,说,“有人冒充你刺杀皇上,那人身形应该与你差不多,没有人能证明那天晚上你不在宫中。”
“你怎么知道?”闫立成眸中凶光一闪而逝,自嘲道,“那年你还是个黄毛小子吧。”
应该闫立成刚才是以为他和这件事情有牵连或者知道内情,一对年纪又觉得荒谬。
“这个陷害的手法未免太老套了,你没有跟皇上说清楚吗?”
闫立成摇头:“你是周家之后,可能不知道,人命天生就有贵贱。麒麟卫是皇帝的爪牙,可以横行无忌,但说开来,不过是一群奴才,我与孙秀等人没有差别。牵扯到谋逆,如果不跑,我没有信心能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与其等到身陷囹圄才谋出路,不如在有机会逃跑的时候马上跑,兴许还有查出真相还自己清白的可能。”
“你离开麒麟卫以后,好像没有在查这桩案子。”
闫立成不甘道:“那时我什么也没有了,更不要说进宫,要是在刑部一露面,就会立刻被抓起来处死。我只好远走到定州,做码头船工。直到苻明懋的人找上我。”
☆、正兴之难(伍)
“案发之后,你和什么人接触过吗?”宋虔之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有人知道你要去定州?”
“没有人知道。”闫立成当即否认,接着,眼眸中却现出一丝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