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深差点打了哆嗦,赶紧拎起他的小垫子站起来,反应了半天才道:“那个……当然是听真话。”
说着垂下眼睛,神色有些复杂。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沈大佬从一出现总的来说就gān了两件事——明着撩他和暗着撩他,总结一下,撩他。
他深深皱起眉,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沈阅微的神色。正要深思,注意力却全被沈阅微接下来的话带跑了。
“真话就是……”沈阅微歪头想了想,“一种病。”
这句话一出,先前那点想法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戚夏深呼吸一滞,道:“什么病?怎么不治?其实我那天就想问了,云华说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天到晚的也不见你开口。”
沈阅微闻言便笑了,
这位不知道什么年岁的大佬一笑起来,高不可攀的眉眼间居然有点温软。他想了想,不知从哪里捞出来一个自带甜味的称呼——
“我这是心病,戚家哥哥愿意做我的心药吗?”
戚夏深调整绸缎的手差点没把自己勒死,重重咳了两声。
沈阅微道:“并非玩笑,也不是什么推说之词。我的心甲碎了,积年沉疴难以治愈,若说要治,也只有劳烦你对我上点心了。”
心甲是什么?
戚夏深天生爱操心,身边人能照顾的都会照顾到,上心什么的根本不必多说。但他还是不明白,gān脆道:“大佬您说明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