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深魂飞天外,道:“啊?哦,没事。”
等到那股香气抽离,戚夏深心道:要命啊这味道,下次还是离远点吧。这什么香,蒙汗药还是chūn/药啊。
沈阅微全然不觉。
戚夏深走了下神,就赶紧低头缝他的扣子。他稳了稳手,忽然道:“大佬……冒昧点问你个问题行吗?”出口他就后悔了,犹豫着还是没敢抬头。
沈阅微道:“你问。”
戚夏深:“……那个,就是……”他脑子卡壳,大概是因为没从香气里缓过来,这么会说话的人居然舌头打结。他瘫着脸,生无可恋。
他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吃进去,省得现在绞尽脑汁地现编。
戚夏深心一横,问道:“灵轮里那些黑色yīn翳……是什么?”沈阅微那句“需要他”应该与因为灵轮中四散的yīn翳脱不开关系。没有为什么证据,直觉而已。他的直觉向来准确,出错的概率很小。
只是鬼知道他这个问题会不会引起大佬的不痛快——本来也是别人自己的事情,他非问一句gān什么。
沈阅微道:“嗯……要听真话?”
封闭式阳台打理得gāngān净净,平时就是薛白晒太阳的地方,散着好几块垫子。他捡了一旁的毛绒垫子,和戚夏深并排坐在一起。沈阅微天生端正,就算隔着张垫子席地而坐,也是正正经经地跪坐着。
戚夏深手快,三两句间已经缝好了扣子,正要低头戴上,听见这句话手里一滑,绸缎一端从手指间掉落。
沈阅微侧身为他扣上绸缎,指尖无意间触过戚夏深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