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昇将他搂过,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低语道:“丁子的事我与你一道解决。”
段轻言一愣,抬头看他的时候,却被攫取了一个绵长的吻。
丁子被陈管家带过来时,才进主楼大门,远远地瞧见坐在厅堂沙发上的段路昇和他身边的段轻言时,腿就一下软在门槛边上,再也走不动一步路了。
陈管家把如同一块烂泥的丁子拎到沙发前,段路昇只是起身拿个雪茄剪,丁子却从他屁股离开座位那一刻就开始嚎啕。
“二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丁子的滑蹭着膝盖跪走向段路昇。
还有几步远,沙发一侧的琛叔已向前迈了一步,用腿挡住丁子继续前进。
段路昇看了丁子一眼,说:“太吵了。”
话音刚落,琛叔已一巴掌将丁子扇翻在地,段轻言没做心理准备,猛被丁子一声尖叫吓一哆嗦,段路昇又说:“吓到言少爷了,再掌嘴。”
琛叔两巴掌让丁子再也不敢叫唤了,只趴在地上把额头使劲磕着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段路昇已走到沙发旁的架子边上,摸出一把小剪子,剪下一截雪茄帽后,自言自语道:“嚼舌根…看来得把舌头剪了才行。”
丁子憋着哭腔身体抖如筛糠,很快终于爆发出惨烈的哭声,哀嚎声瞬间响彻整个主楼,将躲藏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其他下人也吓得再也不敢探出头来。
“二爷...”段轻言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万万不可。”
“言儿,你可是要为他求情?”段路昇放下雪茄剪,回身看向段轻言。
段轻言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般严重后果,虽说丁子行为实有不妥之处,但决计轮不到这般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