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吓得餐盘都掉了。”
“我问,可是丁子说的?”
兴许是见着段轻言的脸色不对,阿秀很快将笑脸收敛了,有些怯怯地说:“我是听娟儿说的,她是听丁子说的。”
段轻言平稳了心绪,看着阿秀,说道:“你去将陈管家与丁子一同唤来找我。”
阿秀缓过来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离开的。
陈管家很快拎着丁子赶来,丁子不像以前那般赤裸裸盯着他看了,而是躲闪着眼神。
段轻言并不理会丁子,只是与陈管家交谈着,把丁子晾在了一旁。
“陈管家,您可知二爷平日都与琛叔交谈何事?”
“陈某不知,也无需知道。林琛是跟着段老爷一路过来的人,如今跟了二爷,平日经手的也是段家顶私密的要事,不是我等能随意过问的。”
“既然如此,那二位爷在饭桌前商谈之事可是能随意听了去的?”
“借陈某一百个胆子,也万不敢僭越。”
“若是有人口风不严,将二爷的私事传播了去,又该如何?”
陈管家看了眼丁子,脸已阴沉了一半,说道:“那自是当赶出段公馆。”
段轻言只是摩挲着手上的书封,未再开口。陈管家心里有了几分数,偏头怒斥丁子道:“跪下。”
丁子虽还讷着,膝盖却已经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