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已将衣服穿戴整齐,自己走出了段路昇房间,却在下楼梯后晕厥,倒在一楼大堂内。
休养一周后,段轻言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舌头也不再疼了。
段誉阳中途来看过他几次,就这么不避嫌地直接进了他房间,在大白天,一堆下人眼皮底下。
段轻言与段路昇自小一同在沈素心膝下长大,因此段路昇来寻他,大家都只当平常事看。而段誉阳常年在外,未与段轻言有过接触,如今却亲自上门来,自然引起不小的议论。
但大家也只在私底下揣测二人交情,嚼完舌根也就罢了。
段誉阳第三次来寻他,段轻言刚在伤口上涂抹完药膏,还未来得及收拾。
“你道是受了风寒,为何不见你吃药,却是涂抹这药膏?”段誉阳抓着他的胳膊问,“你可是受了外伤?”
段轻言咬着牙才没叫唤出声,段誉阳刚好摁在了他的伤口上。
段誉阳察觉不对,一把捋起他的袖子,却看见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可是段路昇伤的你?”段誉阳问他。
“不是。”段轻言把袖口又推回去。
段誉阳突然伸了胳膊把他圈住,段轻言心下一惊,下意识猛地推开他。
段誉阳往后踉跄一步,却又不死心,他上前捧住段轻言的脸,低头就要亲在他的唇上。
段轻言偏过头,那吻只落在脸颊。
“他二少爷能做的事,我大少爷为何做不得。”段誉阳恼羞成怒道,“他生日那天,我明明见他亲了你,而你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