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才发现,比起他,可能我会先死在他床上。
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消耗了过度精力之后,总会有想法去做的别的事情,玩的花样自然越来越多;
不过这个暂且不提,回头再细说。
让我觉得无语的事,白徵羽总爱逗贝贝,好好的大舅不当,非要贝贝叫他“父亲”。
把我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对着贝贝时,白徵羽说,
“贝贝身体里可装着舅舅的肾啊,舅舅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叫我声父亲不应该吗?”
对着我时,
他会把他粗长的性器埋在我身体里,缓缓的抽出,推进,然后清越的嗓音里含着灼热的情欲,吐露在我的耳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悄声低语;
“你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的床上同我做最亲密的事情,贝贝叫我一声父亲,难道,不应该吗?”
我搞不清他的脑回路,按他这么理解,那么贝贝岂不是还可以叫我舅妈?
我坚决不同意,辈分不能乱。
我跟白徵羽的事情,到底被白音发现了,那大概是在我跟白徵羽搅在一起的半年以后,
他刚好有事儿出差了几天,我就在放假的时候带着俩孩子出去玩,白音也跟了来,妈妈陪孩子玩,自然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是我经常出现在白徵羽身边,公司里的风风雨雨,也传进了白音的耳朵里,
她跟我说,
“我一直就觉得我哥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贝贝捐肾,原来……”
是我用自由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