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了进去,
“我不吃了,饿死算了。”
狗男人没有心;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不是说什么,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嘛,可为什么白徵羽一个缺肾的人还生龙活虎,面色红润,我一个正常人反而累的腰酸腿疼呢?
我觉得这个世道不公,对有钱人另眼相看,并且我有证据!
白徵羽没有回我,我听到了他的赤脚踩在地垫上的摩擦声,我没心情追究他去哪儿了,我只觉得很累,还很饿,并且伴随着些许不适的感觉;
余光落在透明的落地窗外,半山腰的别墅能清楚的看见不远处的城市里遍布霓虹,灯火璀璨,长夜不熄;
我的心突然有点空,方才被情欲左右的满足陡然消失不见;
我闭上了眼,趴在床上准备入睡,也许等睡着了,就好了。
有人敲了下我的头,我没理,便又敲了一下;
然后我睁开了眼睛怒目而视;
白徵羽瞧着我上火的样子,又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
“我给你拿了衣服,你是自己换还是我替你换;”
我吃了疼,轻呼一声赶紧伸手挡住。
我看到了他挂在手臂上的睡衣?
我自己把衣服穿上,连带着准备好的干净内衣,换好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新换好的毛绒睡衣发愣,
“是你提前准备好的吗?都是我的尺码?”
白徵羽没回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想也不需要说,这里除了我,这套毛绒睡衣他还真穿不上,毕竟他比我身架大了一圈;
他坐在床边,打量了我几眼,眼神中是还算满意的样子。
“现在可以跟我去吃饭了嘛?还是想要我抱着你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把我带着,但是别说,被他背着的感觉真不错;
公主抱对我这个大男人来说,就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