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下放空,他甚至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是不是很大胆很过火。
不然,秦栯为什么会边亲边问?
还
轰!
亲哪儿了!?
右眼被人轻啄了一下,压力一下袭上又一下消失,不留一点痕迹的全部消失,林淮却倏然吓得连呼吸都忘掉。
亲嘴角没有这样,舔鼻尖也没有这样。
秦栯碰了一下他眼睛,他却连怎么样是正常的呼吸频率都给忘掉了。
头上毛巾轻轻搓了几下,近乎安抚的按摩,然后一下散开,湿漉漉的头发下落,搭上眼睛和脖颈,带出一阵阵的凉意。
脚步声愈清晰,在快要窒息的空气里,秦栯站在了他面前,单手挑起他下巴,笑着说:崽崽,呼吸,别憋气。
睫毛颤了好一会儿,下巴上的手移到脸颊两侧,一捏一合,像是捏金鱼嘴巴似的,林淮被迫吐出一口气,眼睛一下睁开瞪大。
光斑在眼前跳跃,黑的白的交错半晌,快速又慌乱,像是钢琴后面一压一动的琴键儿。
等到一块成片的黑色终于入了眸,意识回笼,他终于意识到,这是秦栯衣服。
秦栯在他身前,而他也想起来自己说了哪些话。
关于嫉妒和喜欢
嘴巴有点痒,鼻子、眼睛也是。
被这人碰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在散着隐晦的痒意。
和冬天松软阳光下晒的清冽的薄荷叶味道混在一起,又像远山重叠处云雾之间的一株冷松。
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