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来蹭去,瞌睡虫蹭走了, 人蹭得精神要抬头。
没地儿去说,说出来就像真的坐实了Tduang在那猜的。
乱.伦、禽兽不如。
总归没一个好词儿。
所以他只能归因于长久在基地过类似苦行僧的和尚生活,难得房间里躲着所有人住进来一小孩。
小孩虽然身上没多少肉,但每天睡觉都会洗的很干净。
自己用惯了的沐浴露味道上了他身,平白沾了点清清爽爽的奶香,又软软的, 蹭着蹭着, 蹭出些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事。
秦栯这两年作息没个准儿, 队里来来去去, 队友都换了几波,真要他回忆,其实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林淮在MGT楼下做青训生的那两个月, 他有多少次半夜一脸要烧人草垛子的表情敲开了隔壁Tduang卧室门。
他原本觉得,这就是憋太久了。
男孩子长到他那个年纪, 林淮又在发育期, 浑身上下骨头都硬了透着软,天天蹭在一起睡觉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后来小崽子一声不响地逃走,电话打过去从关机变成了空号,他也来了脾气。
队里很忙,他对MGT还没死心, Tduang跟燕明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事儿连着上面出,他没那么多闲心去静下来思考某年某月某个冬天夜里,他在一间宿舍床上,是不是对家里的小崽子起了些奇怪的念头。
没那功夫,也没那精力。
手还疼着。
比赛还要接上。
就这样过了两年,桂花开过两遭,他从国外回来,站在熟悉的土地上,闻到空气里又开败了一季的浅淡桂花香,看见铺天盖地的宣传上,这一年国内拿下最好名次的队伍。
说实话,名次说不上好,成绩也不理想,被黑的还很惨,队里那几个人却都在笑。
最小的那个孩子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