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林淮睫羽轻扇,问:哥哥要给我吃糖吗?啊
好多声了。
好多声无意识唤出来的哥哥了。
床上少年明媚干净的仿佛一件精心烧制的瓷器,用了最大限度的耐心细细研磨上釉作画再进行淬烧。
扔掉过往那些不堪死寂,长成会讨人喜欢的模样。
秦栯喉结轻滚了一下,迟迟没有动作,林淮一歪头,眨了眨眼睛,估计要问他糖在哪儿,结果一个音刚发出来,嘴里含住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他本能以为是糖,轻轻咬住伸出舌尖碰了碰,绕着转了个圈,本能舔.舐。
下巴上多了一只手指,秦栯拇指按在那,低声道:小哑巴,你在勾.引我。
林淮含着糖,不好说话,眼神里透出几分无辜不解,再然后他就看不见了。
秦栯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咬了一下,任小孩睫羽扑闪的时候夹住自己的脸,他咬着那一块皮.肉厮磨。
光影漏进房间,他在昏暗的白天,拨开厚重的云层,放出了叫嚣的欲念。
过了一会,秦栯撤开,拇指按了按他下巴,迫使林淮张开嘴,抽出已经濡湿的一根手指。
他没急着去洗,扯了张抽纸囫囵擦拭一番,将体温计塞进林淮嘴里才抓起毛巾往浴室走。
浴室镜子带着光,他在光里看见自己眼底浓重到散不开的暗色。
喉结上下滚动,他抬手,将那根食指送到了自己唇边。
林淮烧的太狠了,整个人都迷糊得不像话。
又迷糊又乖,给人一种他只是天生乖巧的错觉。
秦栯很清楚这是错觉,因为清醒的、没犯错的小崽子,从来没这么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