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竹笑没有放松,反而绞得更紧,他身体抖如糠筛,背脊弯得像个虾米似的,邵逸风停下的动作,将他拉了起来。
巴掌大的小脸都哭花了,齿印深深印在嘴唇上,脸上有因为性爱而产生的情欲,也有不知名的慌乱无措。
邵逸风知道自己把他欺负狠了,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后悔,但很快就被心底里的罪恶因子吞没,他知道虞竹笑快要高潮了,欲望翻涌,随即更恶劣地加重了动作。
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把手从他嘴里拿下来,亲昵地吻去他脸颊边的泪水,下身肏得凶狠,嘴上却温柔,怎么了?怎么哭那么厉害?
我我想上厕所虞竹笑啜泣着喊。
邵逸风一愣,随即笑意更深,奸计得逞似的,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满意了就放你去上厕所,怎么样?
邵逸风抽插的动作轻柔,但延缓地抽插都故意乃至恶劣地碾过虞竹笑的敏感点,甚至用手在虞竹笑勃起的性器上揉捏。
虞竹笑哭着摇头,嘴里不住地央求,不要求求你
邵逸风收起了嘴角的笑,耐心已经被对方磨光了,铆着力气干他,淫腻的体液顺着痉挛颤抖的大腿根流下,他不顾虞竹笑的哭喊,每一下顶撞又深又狠,直到某一刻虞竹笑后穴骤然收缩痉挛,灭顶的快感在他头皮炸开,他射在了他体内深处。
就着精液邵逸风将半硬的肉刃在虞竹笑的后穴缓慢的研磨,此时的邵逸风像一只餍足的野兽,温柔又温情的去亲吻虞竹笑颤抖的背脊,将他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