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令人羞耻又幼稚至极,就像是小孩争宠似的不依不饶。
虞竹笑把脸别过去不想作答,但邵逸风每一句话都精准无误地将他过去不堪的伤疤血淋淋地揭开。
邵呈都那么大岁数了,满足不了你了吧?所以你才来找我,是不是?邵逸风口无遮拦,他得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无名的怒火烧灼着他全身上下的神经,满含羞辱与恶意的话张口就来。
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说话!
虞竹笑嘶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实在是被干得狠了,才抽噎着说,轻,轻一点我我撑不住了
他说完又有熟悉的欢愉感从不断被蹂躏折磨的身体内部缓缓升起,一点点如蚂蚁啃噬般蔓延过他的四肢百骸。
邵逸风明显感受到自己在问的时候对方后穴一阵挛动的吸附,他刻意地研磨操弄,掐着对方腰上的软肉,不说的话信不信这回直接把你操尿?
那话像电流般鞭挞在虞竹笑某根神经上,让他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有得到虞竹笑的回应,邵逸风也不想再去自讨没趣,阴沉着脸色加快了频率,他再次将虞竹笑摁在了洗漱台上肆意攫取掠夺,又觉得不够,用手抄起虞竹笑一条腿的膝弯,让他紧靠着一条腿和自己支撑。
后穴前所未有地收缩,把邵逸风都夹得有点发疼,他伸手在虞竹笑屁股上拍了一掌,皱着眉厉声道: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