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腰,本来白皙的皮肤上果然一片红痕,显然克制的班觉贡布并没有克制他的力道。傅杨河又侧过头去看自己的脖子和而后,也是一片一片的红痕,尤其脸颊和耳朵中间的部分,因为班觉贡布一直捧着他的脸,红痕更明显。
他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班觉贡布问:“你没事吧?”
“没事。”他说着便关上水龙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才走了出去。打开门就看见班觉贡布看着他,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样子,问说:“你生气了?”
“没有。”
班觉贡布觉得傅杨河有些冷淡,心里也有一些后悔。但是他带傅杨河到自己家里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显然是想做点什么的,傅杨河明明知道还跟着他来了,不是默许的意思么?
“二楼你还要不要上去看?”
他问。
傅杨河摇摇头,说:“张跃还有事找我,我想去他那边了……你送我过去吧。”
傅杨河觉得亲了嘴之后好尴尬,反而不如暧昧的时候自在了。他拉不下脸来,他觉得很羞耻。可能是当老师当的太久了,习惯了被众人都捧在高处,班觉贡布的侵略感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真有事……”他说着就朝外头走,却被班觉贡布抓住了手,一把就拽到怀里去了。傅杨河的身体撞到班觉贡布的胸膛,一下子急了,红着脸说:“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