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觉贡布拢着他,低头又要去亲他,傅杨河伸手去堵他的嘴,班觉贡布就亲他的手掌心。湿润柔软的嘴唇接触掌心的感觉异常酥麻,傅杨河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用力就踹了班觉贡布一脚,班觉贡布吃痛后退 一步,傅杨河逮着机会立马朝外头跑去,鞋都没来得及换,穿着拖鞋就跑出去了。
班觉贡布大概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追,等到出来的时候,傅杨河早就跑远了。他看着傅杨河手里提着拖鞋撒着脚丫子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喊道:“傅杨河!”
傅杨河听见跑的更快了,哼哧哼哧的跑到主干道上,看见一辆出租车过来,立马就伸手招了过来。
班觉贡布看见他要上车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赶紧跑了过来,但是已经晚了,傅杨河已经坐着出租车跑了。班觉贡布站在路口,看着出租车越走越远,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人一着急就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太猴急了。
可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心里又痒了那么久,怎么忍得住呢,康巴人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直爽,他虽略有些老成,可骨子里流淌的还是康巴汉子的血。他从两人进门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了。递水的时候,他看着傅杨河的纤细脖颈,都想咬上一口。
他赶紧回到家里,翻出手机给傅杨河打了过去。
傅杨河坐在出租车上,一直到后面再也看不到班觉贡布,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班觉贡布打了电话过来,他也立即拒接了。
前头的司机好奇地看着他,傅杨河略有些窘迫,想要打开车窗,却发现车窗被司机锁死了,便问道:“师傅,能开个窗么?”
窗户一开,立即有风涌了进来,吹乱了他的头发。他压了一下额头,触手却是一片温热,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了一头汗。
傅杨河在广场附近下了车,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寻着一个咖啡店坐了下来,点了杯咖啡却没有喝,自己在那儿盯着手机看。
班觉贡布的来电有七八条,他都没有接,后来班觉贡布就没有再打过来,而是发了几条微信过来。
“你怎么跑了?”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