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直视余洲的眼睛:“洲哥我……”
斐诺正准备道歉,却不想被一声尖锐的“啊”打断了——
“你们,你们在干、干什么?!”
斐诺疑惑:什么干什么?
而余洲则瞬间反应过来,他和斐诺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大概是被人误会了。
他头更疼了:“敢乱说你试试。”
那个同学被余洲凌厉的眼神吓得不轻,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之后厕所也不上了,转身跑了。
余洲按了按眉心,迅速起身的同时也把斐诺拉起来了。
斐诺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余洲失笑,原来打起人来虎虎生威的校霸,其实内心纯/情的很,什么都不懂。
笑够了,余洲敛了敛色,神情认真且严肃:“斐哥只要记住以后不要再乱闻别人的腺体,更不要把自己的腺体随便给别人闻就够了。”
斐诺脸又一红,怎么余洲还不翻过这篇,是他无知行了吧,艹。
“好了,我洗澡去了。”斐诺朝对面的集体浴室走去,几步后又停下,“洲哥,今晚的事,抱歉了。”
不该看你上厕所的,更不该说要闻你的腺体。
余洲好意提醒:“没有热水了。”
斐诺艹了一声:“洲哥你到底行不行啊,纯alpha大夏天冲个冷水澡会死啊?”
然后砰得关上了门,不给余洲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