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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洲盯他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还要在那儿蹲多久?”

末了,补一句:“需不需要洲哥抱你下来?”

艹!!

斐诺这下是真的被余洲骚服气了,什么话都被噎没了。

他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后,抬脚起跳,自以为能稳稳落到地面上,谁知因为脚上发力过猛了,竟直直扑向余洲!

两秒后“砰”的一声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斐诺和余洲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头磕在余洲坚实的胸膛上,害得底下的余洲闷哼一声。贴的太近,斐诺不止听到了余洲的心跳声,还闻到他身上有股雨后森林一样清新的味道。

好闻,斐诺忍不住凑近了仔细嗅去。

因为只穿了一件睡衣,这么一摔,余洲大半个胸脯都裸/露在外,偏偏斐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乱动,温/热的鼻息又全喷在自己的皮肤上,余洲心里爬过一种异样的、难以言说的酥/麻感觉。

“你在乱闻什么?”余洲推了斐诺一把:“起来。”

可这么喜欢和人对着干的斐诺,尤其对方还是余洲,他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起身。

他双膝一屈,双手在余洲的胸/脯上一撑,就这么跨/坐在余洲的腰间,居高临下:“我偏不起来!你个alpha男学什么软/香小o喷香水?还是森林系的?”

余洲一忍再忍:“没有喷香水,你闻错了。”

斐诺:“别告诉我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啊,除非给我闻闻你的腺体,不然我是不会信的。”

听到这句,余洲再也忍不住了,他生气地抓住斐诺的双肩,腰间再一发力,一番天旋地转后,斐诺惊讶地发现局势变了——他成了被压制的一方!

余洲紧盯着斐诺的眼睛:“你究竟知不知道,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能互闻腺体?生理课又睡着了?”

斐诺茫然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

而他刚才那的句话,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