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仁这人,长相好,工作好,别人眼里典型的没有道理没有女朋友的人,偏偏母胎solo到现在,惹得平常联系也不断的同学每年同学会见着他都要关爱一句他的感情生活。
只见谢静仁颇为惋惜地叹气:“没呢,谈恋爱真难。”
众人哄笑,吐槽他:“你要真想谈恋爱有什么难的啊,从之前到现在我们知道的都能有一个排了,就没见你答应过谁。”
谢静仁笑笑:“都没啥感觉啊。”
众人都在心里默默啐了他一声,心道老天的不公。等人都走后,裴令新却是凑到他耳旁问:“没女朋友呢?”
气息好似一瞬间填满了耳廓,惹得谢静仁心里一阵苏麻。
有些人表面装得安之若素,实际上连有着鞋子遮挡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谢静仁掐着手心,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似少了这一环就缺了些气势,多了层心虚。
他说:“怎么?裴大帅哥还要做起红娘来了?”
裴令新但笑不语,七年没有见过的时光仿佛都成了他身上穿着的一套看不见的神秘色彩。
人多了,要唱歌的唱歌,该疯玩的就疯玩。
傅文博拿了几幅牌,此时正放着豪言壮语:“同学们,今年是我们相聚的第七个年头,加上高中的三年,我们已经一同度过了十年的时光。我们曾相互扶持,也曾针锋相对。今日我们再次相聚,希望我们都能撇下过去的不快,无视彼此的亲密,在战场上放出自我!”
……说得这么豪迈壮阔,好像他们不是玩个gān瞪眼而是要提着枪gān打架似的。
十个人围着闪着黑的大理石台坐成了圈,台上分了十摊牌。一轮很快过完,第一次来参加同学会的裴令新喜闻乐见地成了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