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做治疗师帮他治疗这件事,但听上去怎么有些奇怪?时涧腹诽着,脸上却露出今晚看到消息后不多见的笑容。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他问,“你安排这么多,是准备调查什么东西吗?”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眼捂住了嘴,手指着自己宿舍的方向:“他是意外存在吗?”
纳维尔轻轻点头:“是的,原本这个职位应该只有你,但为了公平,必须在所有学生的AI上展示,只是没想到今年除了你以外竟然真的有人报名。”
时涧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那我是不是要避开他行动?”
纳维尔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你演戏的能力还差点,要表现的自然就已经很费劲了,就不用做这么复杂的事了。”
时涧看到少将的眼角是自信的光:“这些就交给我吧。”
他们大概分析了下各种可能性,时涧被复杂又紧张的情绪包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他睡的太熟了,连什么时候被抱回床上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的时候,时涧对着从来没见过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脑袋里飘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的疑惑三连。在他懵圈的脑子没有把自己绕进去之前,好在有人推门进来了。
纳维尔本来准备叫时涧起来吃早饭,正好看到一个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呆的小朋友,他放手靠在门框上,微笑看着时涧听到开门声望过来,四目相对之后迅速顶着一个鸡窝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