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几乎停转的脑袋在看到纳维尔的一刻就开始启动了,然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
“糟了!我一晚上没回去该被他发现了!”
他这边急着找衣服裤子赶紧穿上回去,背后纳维尔却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谁?”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时涧在内心疯狂吐槽,莫名其妙地瞅了纳维尔一眼:“文斯啊,还能有谁?”
然后他明显的看到纳维尔嗤笑似的呼了一口气,仿佛对这个计划中的“意外”很不满意。
时涧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揉揉纳维尔的头发:“不是你说的让我尽量演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嘛?你忘啦?”
纳维尔抓住他作乱的手:“你也太紧张他了。”
猛地抽回手,时涧不服气:“我是紧张他吗?我是紧张你好吗,万一他就是卧底结果你还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他背对着纳维尔,原本等着对方立刻怼回来呢,结果身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仿佛纳维尔已经离开了。
时涧正觉得奇怪,转身去看,就听到一阵又重又快的脚步声——纳维尔飞快的走了。
被晾在原地的时涧一脑袋问号,这人什么毛病?
秉持着想不通的事就不要继续想的哲理,时涧无视了突然消失的纳维尔,动手收拾床铺。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是觉得浑身上下的暖暖和和的,舒服的很。
他有些不舍地拍了拍昨晚睡过的床,感慨着少将的床铺就是比一般的舒服:“我会怀念你的!”他深情地对着床铺说。
“怀念就来看它呗,你来想睡就睡。”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纳维尔突然接话,吓了时涧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