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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璟梧 934 字 2024-03-01

灯光暗沉朦胧,傅柏秋惬意仰躺着,媚|眼如丝,温婉精致的五官柔光滢滢,却抑不住那丝禁|欲之气,叫人看着心|痒,意|欲放肆破坏,又愿小心呵护。

她不说话,只是笑,像个斯文禽|兽。

时槿之用力咽了下口水,手掌微微蜷起,片刻伸直,火星子就溅进了眼睛,烧起来。

既是兽,便撕她伪装,既斯文,便看她疯癫,既禁制,便让她痴狂。

时间跳过零点,零点三十分,凌晨一点。

“毛毛。”

“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人未答,疲累至极,已沉沉睡去。

傅柏秋自认酒量不差,大学那会儿能跟英国佬对垒,至多头疼一会儿,所以她理解中的醉,是非得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才算醉的。她不认为昨晚自己喝醉了,至少意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她肢体行动上无法抗拒。

清早醒来头有点疼,腰酸腿酸那什么酸,再一瞧房间内景象,活生生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满目疮痍的平地。

一目了然。

时槿之睡得香沉,嘴角带笑,藕白长臂搭在外面,指尖微曲向下垂。

傅柏秋披衣坐在沙发上愣神,目光似有若无扫过那人的手指,倏地想到昨夜情形,脸上热意始终不退,暗暗羞恼。

这女人,钢琴没白学,本事也没减。

若说后悔,确实有一点,但悔的是今后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少不了尴尬,更不知要如何解释,她们,算什么关系?至于行为,她想,发生便发生了,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选择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