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还是忍不住谴责自己,脆弱,假清高,毫无自制力。
她大抵就是这样一个人了。
晨光透过百叶窗漏进来,太阳竟冒了点头,光束里缠绕着金色,粼粼洒在私汤池水面上。空调一直开着,屋里暖而不燥,傅柏秋坐了一会儿,听见外面走廊传来其他住客的零星说话声。
“唔——”床上人翻了个身,胳膊一捞,空空如也,倏然睁开眼。
“毛毛!”
时槿之迷迷糊糊喊了声,一骨碌爬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视线左右打量,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傅柏秋,喉咙噎了一下,“你怎么就起来了?”
她才睡醒,脑子还有点发懵,感觉被褥下有点奇怪,低头,悄悄掀了一角。
“!!!”
溜|光,被单还潮潮的。
时槿之怔了怔,顿时清醒,想起昨天晚上……倒抽一口气。
完了。
她缓缓抬头,小心翼翼看着脸色极其不自然的傅柏秋,咬了下嘴唇,说:“对不起。”
咚咚。
有人敲门。
江宁在外面喊:“师父,你们起来了吗?”
傅柏秋反应极快,迅速起身走到床边,把时槿之推倒下去,拉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而后才松掉保险链,开门。
“槿之还在睡。”
“你快叫她起来,我们去爬云山。”
“嗯,等我们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