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套房子的钱款一缴,又给许井的学校交了一年的学费和伙食费,存款再次几近清空。
“下个月花销要节约些,争取在月底攒够五百万星币,把你抬上雌君的位置。”,穆若掰着手指头算账,只觉得每一个子儿都来之不易,嘴里念念叨叨。
“书先不买了,上个月买的有一半都没拆封,还有一半拆开只看了个目录。格尔和许井的药钱不能省,兰斯的产检也不能省。后院草坪秃两块儿就秃两块儿吧,这年头谁不掉头发……”
算账的声音不大,耐不住许笙耳朵好使。
“雄主,下个月不要给我添置那些奢侈品牌的衣服了,每个月都买新的,在军部穿军装里面又看不出来。”,许笙凑上来看他的账本。
“那些雄虫专供的果子也不用每天吃,上万星币一小盒,补不了多少营养。”
穆若藏着账本往工作室走,“玩你的去,你如今还没当家作主呢,管教起我花钱来了。”
“我心里有数,拖了这么久才把你抬上雌君的位置,本来就委屈你了。”
“能花钱的时候你都不让我买,以后你管账,我只怕更是没机会给你买好东西了。”
许笙眼里水汪汪一滩,笑颜灿烂的仿若星辰。
穆若心头一悸,感觉下一秒他就又要说出“无以为报,我们来尽情玩耍”之类的话,忙不迭关上了工作室的门。
码字交稿上传后,穆若被许笙扯着下楼晒了会儿……嗯……晚霞?
又亲自下厨做了晚饭。
烧鸡(其实是某种比鹅还大的飞兽类),西红柿炒蛋和土豆炖牛腩,一份清炒时蔬,最后再来个凉拌卤肉。
在地下室憋屈了一下午的白段玉明显精神萎靡许多,被灯光一照,跟见了太阳的吸血鬼似的,面皮儿都皱巴起来,“还没到深夜,怎得开这样刺眼的灯光?这屋里竟然没有专用来调整光线的仆奴吗?”
格尔已经盯上了烧鸡腿,没搭理他。
丘奇嗅着空气中陌生的雄虫信息素,更是直接屏住了呼吸,身子后仰,满是抵抗姿态。
穆若落座,许笙贴心的给他铺上餐布。
白段玉自找了没趣,默默闭嘴,夹了一筷子牛腩,皱眉塞进嘴里。
十秒钟后便埋头苦吃,再也没挑剔过。
临了还加了两碗饭,跟格尔无声对视抢西红柿炒蛋的汤汁。
格尔岂会让着他,两指夹着盘子边缘一使劲儿,白段玉就身体前倾,险些被拽趴在桌子上。
至此,白段玉终于明了,这一屋子虫没谁一个会因为他是a级雄虫而纵容他。
饭后乖顺在一楼公用洗手间,跟在花秋和小小身后排队洗漱,然后默默扣上铁锁,回地下室休息去了。
夜深,一片寂静。
穆若盯着直播平台给他下发的“任务”,做了三十分钟心里建设,还是任命的抓住许笙胳膊,给他来了个全方位的亲亲。
“帮我个忙?等忙完了,我跟你玩那套正红色的铃铛和猫耳?好不好?”
许笙正埋头看军事新闻,闻言侧过脑袋思索,“是您以前说太繁琐,太凉,太长的那套?”
这形容瞬间勾起了穆若不甚美好的回忆,当即就有些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