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明摆着厌恶她了。苏格格捏着帕子面色惨白,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豁出去搏了,可为什么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张连喜办完事,回去跟苏培盛说了一声,听到她又臭又不敢推拒,他一下乐得身上的疼痛都好了几分。
到了晚上四爷又召了张连喜过去,他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是因为苏格格的事来兴师问罪的?正惴惴不安呢,结果四爷问:“那晚是你去通知的耿格格?”
张连喜松了口气,又猜不透他什么意思,眼珠子转了转保守着答道:“苏公公脱不开身,想着奴才跟那边比较熟悉,这才喊了奴才去传了话。”
四爷听完没说话,沉默了好半晌才问:“她……什么反应?”
张连喜瞪圆了眼睛,他竟然在主子爷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忐忑。
他赶紧照实说了,“耿格格看着挺不高兴的,奴才前脚刚走,后脚阁子就熄了灯,隐约听见一句‘不来就不来’。”
果然还是生气了,四爷按按眉心。他隔天就想去看她来着,可又不知道面对她的时候该怎么解释苏格格的事情,这才拖了下来。
“去库里把西洋来的那对琉璃杯找出来,再搬两坛甜些的果酒过去,”他记得每回有酒她都没少喝,“还有,私底下问问她的宫女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张连喜惊叹不已,四爷对耿格格真是上心,她得的东西都是主子爷亲自挑的不说,还担心她不好意思提要求让自己找宫女旁敲侧击。
再看看那位苏格格,嘶,这对比太惨烈了,他在心里给苏培盛竖了根大拇指,师父这眼光还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