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他只能暗淡一笑,“每次做梦,你都会问我。”
要怎么回答呢?
五年没见过光,出现唯一一束温暖而明亮的,便只想将光私藏。
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
卑劣又有什么?他想要陌影,忍受不了其他男人对陌影的觊觎。
他没有忏悔之心,只想加倍掠夺,只想将他囚禁,这让他如何解释?
也许是香气让人放松,易丛洲平静道:“情不自禁,贪婪成性。”
无需多言,八个字已概括一切。
陌影一震。
他被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忘了躲开,手被拉住了。
易丛洲虽然无波无澜,但骨血之中似乎有一只躁动的野兽,就要脱笼而出。
烛光将他点漆的眸子染上金红色,温和的眸光中藏着隐隐的强势与疯狂。
想听到易丛洲的解释,听到了。
没有留下的理由,是时候走了。
陌影甩开易丛洲的手,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到底于心不忍,偏过头扫视桌上的作战图,“不必如此争分夺秒,你需要休息,还有很多时间。”
若三大股票知道易丛洲如此憔悴,一定会趁人病要人命,那样会很危险。
“没有时间了。他病了,身体那样差,无法给我传信,也无法从蔺如尘手上逃脱。”易丛洲捏着地图的一角,“传说中的天山金莲能活死人肉白骨,我已派人去找,一定能将他治好。”
什么生病,是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