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步洲死死盯着铃铛,内心有股异样的冲动,他总有种肖意安就在铃铛里的预感。
“能不能……”
他刚开口,对面的青年却像是如梦初醒般,丝带一收,将铃铛攥在手心里,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光凭我一人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能保住他,既然你们态度这么坚决,那就陪我做场戏如何?”
——
“你骗我!”
实木的房门被暴力推开,光听这惊天动地的声响,还以为来人是个壮汉,结果却是个怒气冲冲的娇小女人。
气质清冷的青年在落地窗边负手而立,初冬的冷风呼啸着倒灌进屋内,却没有掀起他一片衣角,一缕发丝。
肖磬竹狰狞着面目,眼神阴鸷。
“主人根本就没有回来,你支开我,是想要做什么?”
她责问的同时,视线落在展柜里的人偶娃娃身上,仔仔细细的观察过后,确定娃娃和阵法都完好无损没被动过,才暗暗放下了内心的忧虑。
她还以为青年把她支开,是为了抢她的安安哥哥。
她不知道青年和肖意安之间有什么渊源,但旁敲侧击的听闻过青年之所以被主上再次抓回来,是因为肖意安的缘故。
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甘愿当笼中困兽,妖就更加不可能了。
青年缓缓回身,不太走心的解释:“哦,可能是你去晚了,主上已经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