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都要眼睛都肿了,大大的杏眼像是被水泡了过的杏子,长而卷翘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被大雨冲刷摧残过后,破败不堪的娇花气息。

鹤步洲将药油放到茶几桌面上,用没用沾到药油的手抽了一张纸巾,动作十分轻柔的替他擦干泪水。

“好了,已经擦完了,别哭了。”

肖意安抽噎着伸手搓了搓眼睛,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哭的,这样显得他很娇气,可是实在是太疼了,他没那么硬气能忍住不哭。

鹤步洲看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伸手挑起他下巴,低下头去仔细的观察看看药效如何。

经过药油的搓擦,肿起的地方已经开始褪下去了,晚上再推一遍,明天应该就只泛红不会有淤青。不过想要完全的恢复,估计得擦两三天的药。

他安抚的说道:“药效挺好的,最快三天就能好全了。”

沉迷在美色暴击和薄荷味体温里的肖意安早已已经忽略了疼痛,脑子里已经脑补出霸总就这这个姿势将他压在沙发上强吻他的桥段。

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本能的点头附和。在脑补得正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五分钟前,鹤母驾车到了鹤氏大楼。公司的员工大多数都是认得她的,前台小姐见到她是恭恭敬敬的放了行。

于是鹤母便大摇大摆的坐着专用电梯直接上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