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不是个正人君子,难免会心猿意马,但担心肖意安伤势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
他将人肩膀往沙发里压,哑声警告了一句:“要是不及时处理,明天你这脸就不能看了。”
毁容这一点果然把不老实的人吓到了,立马怪怪的靠好了沙发靠背,一动不敢动了。
乱撩人的人终于安分了,鹤步洲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几秒,压下心头的火热,打开了药瓶盖子,在掌心到了些许药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按到了红肿起来的地方。
在开始推之前,他给肖意安打了一针预防针。
“等会儿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肖意安听到会很疼,身体反射性的抖了抖。
他试图逃避,眼巴巴的看向鹤步洲,后者被他看得心软,但还是摇摇头说不行。
逃避失败,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然后认命的闭上了双眼,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狂风暴雨的摧残。
还没开始推就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鹤步洲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要是他心软一点,估计就由着他不擦药了,只是撞伤的地方必须要处理,不然后面更难受。
他一狠心,用力的推搓着肿起来的地方。
疼是真的疼,但肖意安没想到能疼到他差点原地去世。鹤步洲一边搓,他的眼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惹的鹤步洲心疼得抿紧了唇,几次想着就这样算了,但最终他还是狠下了心搓完了药油。
结束的时候,肖意安觉得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半张脸又麻又痛还火辣辣的,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药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