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严公子对晏祁我也略知一二,本皇子从不做无用功的事,换句话说就是我所做的一切事都有我的目的,本皇子为何允许这传闻在城里传上这么些天,这自有用意,严公子勿要担心。”
晏祁未把话说得明了,但以严御风的领悟能力应该足以知晓。晏祁礼貌性地点头回礼,喝了声马,从严御风面前驾马离开。
——
晏祁与严御风对峙的功夫,谢绾绾却被晏胥害惨了,她挑了匹与追风个头相似的马匹,骑上马后出了马厩,一切都还正常。
谢绾绾提着的心才稍稍有放下,可拿起弓后一切都变了。她连站在原地都无法将箭射好,更何况是骑于马上。
在马背上面又要控制平衡,又要对准草靶拉弓射箭,自然不是易事,谢绾绾在晏胥面前竟显得慌乱失措。
这倒是让晏胥心里笑开了花,他骑着马在谢绾绾周身绕了几圈,端正地拉开弓,朝着不同方位的草靶上射了几发,发发均中。
“谢姑娘当真是不善于骑射呢。”晏胥狂妄的语气里,还满是骄傲,“不如让本皇子教你如何?”
“先个是你这姿势,还需端正些,躬着身子怎能把箭射好?还是说谢姑娘不是自己的马就不会骑了呢?”
晏胥随口念叨的话到是让谢绾绾红了脸,她从小与追风作伴,长大至今的确只骑过追风,现在她不敢放纵也确是与身下的马不是自己的有关。事实就这样被晏胥戳破,谢绾绾的薄脸皮怎能挂得住?
她不服气地挺了挺腰,保持骑马的仪态,端正地骑在马上。然后朝着晏胥撇了一眼,嘴里还哼出了声。
这股子傲劲儿惹得晏胥哈哈大笑,这城里的姑娘大多都习惯了逆来顺受,还没有哪个姑娘像谢绾绾这般拧巴。
“这下一步便是拉弓,屏息对准草靶,将弓弦拉至最大,然后放箭。”晏胥持着马鞭朝草靶一挥,一阵风在谢绾绾耳边“唰”地一声响开。
谢绾绾老实地按着晏胥说的去做,她尽力将弓拉到最大,手臂力气不够,微有些颤悠,箭勉强射出后,虽中了草靶,却射在边缘。和晏胥刚刚几发正中红心相比,实属逊色。
晏胥像看热闹般在一旁笑得开心:“哈哈哈哈,谢姑娘本就是一介女子,这已是很好了。”
谢绾绾瞪了一眼晏胥,一声因为他嘲笑自己,二是不满他说自己是一介女子。女子又如何,为甚两次见面他两次都要拿她是一介女子来说事。
晏胥并没注意谢绾绾的不满,他依旧按自己的想法行事,甚至加了些玩弄之心:“接下来便是驾马移动,这敌人自然不会与草靶一般直立不动,所以若想射中敌人,我们当然要苦练骑行中射箭,所以马呀……一定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