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胥一听谢绾绾说不擅长射箭,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下总算能报了当日在宫里丢人的仇了,自然更不肯放过谢绾绾。
“莫要多说!我叫你比,你就得比!这马厩里有马,挑一匹出来和本皇子比试比试,否则休要怪本皇子对你不客气。”
谢绾绾这下是明了了,晏胥就是记得上次被她按在地上打的仇的,这次定会在自己擅长的技艺上以眼还眼,让她难堪一番。见晏胥始终堵着她,态度坚决,谢绾绾不得不钻进马厩,去寻一匹马来和晏胥应战。
有惊无险
皇家的地界向来宽广,晏祁才刚与晏胥说了今日练习结束,晏胥便不知跑到何处去了。不过晏胥武艺实在了得,晏祁认为若再过个一年半载,等晏胥弱冠,定会比自己还要厉害。
晏祁欣慰地笑着,驾着马悠闲地朝着马厩去了。
“七殿下。”
驾马才没过两步,晏祁忽地被人叫住,定睛一看见是严御风,他笑容收住,随即荡然无存。心里多了几分焦灼,这人若在这里出现,那谢绾绾怕是也已经到了,他想早些去见见,可奈何严御风现将他拦住,实在无可奈何。
晏祁心想这严御风与谢绾绾关系亲近得很,谁人都可看出他对谢绾绾情意有几分,前世他把人派去晃山寺为国祈福,谢绾绾就与他大闹一场。晏祁心里有些堵,这个严御风他肯定是摸不得碰不得了,但在他与谢绾绾之间又着实碍眼。
“何事?”晏祁勒马,坐于马上由高俯视着严御风,态度冷淡得很。
“有些事很早就想与殿下叙叙,可一直未得机会,今儿个刚巧见着七殿下,在下便想说上几句。”严御风知书达理,语气与晏祁的比起来柔和了甚多,“殿下可知近日来城里关于您和绾绾的传闻?”
“自然。”
“那么殿下作何感想?”严御风见晏祁始终不以为然,语气变得有几分严厉,“殿下是男子,对于这些传闻可能觉得无妨,可绾绾是女子,这种传闻多少对她会有影响。殿下通览古书,想必不会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这等古话吧?”
晏祁冷眼看于严御风,并未开口多言。他就知道严御风要与他说些关于谢绾绾的事情,晏祁心生不满,他的家务事何时轮得着这人插手了?
严御风见晏祁不语,便兀自说着:“在下认为,殿下若是一时兴起,觉得绾绾与其他女子不同,还是请为绾绾考虑,收敛几分,莫要让她挨了不该有的闲言碎语。”
严御风这一副替谢绾绾考虑的样子把晏祁气笑,他看向严御风,眼中多了几分犀利:“本皇子若说不是一时兴起呢?”
这话说得很是挑衅,晏祁见着严御风的手逐渐握成拳头,心里终于大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