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萧衍不急着包扎伤口,也不急于要她,反在同她讲道理。
“什么错?”沈青萝并不期待,只是敷衍问道,似是在消磨时间。
“不该这么心急杀我。我是这宁国的大将军,眼下天下太平,周边小国不敢作乱,多半是畏惧我的名声,若是我死了,你以为那个草包皇帝的位子还能做多久?一旦战事起,受苦的还是宁国的百姓。”
她仰头看向萧衍,她知晓他手握重权,甚至连皇帝都被他控在掌中,却没想过他还有如此声望,若真如他所说,沈青萝反倒成了罪人,也不知故事情节允不允许这样发展,“将军是否把自己看得过重了些?”
“你大可去问问宁延之,或是这朝堂的任何一个人。”萧衍信誓旦旦。沈青萝心沉了下来,眼中迷茫,若不能杀了他,她还能做些什么?
“更何况,即便你父亲还活着,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
“如果不是你陷害他,我和你之间本应毫无关联。”
沈青萝恨,这种恨是真正的沈青萝遗留下来的情绪所致,她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手刃仇敌,不能护家人周全,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与之匹敌的计谋。
美貌利用好了是利器,利用不好则成了负累,就像现在。
若沈青萝生的貌丑,萧衍会一刀了解了她,她也不必在他□□受辱,“我不信你,宁国有宁国的命数,只要我活着,便不会要你好过。”
萧衍将她的一腔恨意尽收眼底,也不怒,捏起她的下颚提点道:“我等着,可眼下,占据优势的是我。”
他终于失去了耐性,当即俯下身亲她的唇,将她的一腔恨意全部堵回去。
沈青萝躲避他唇舌的纠缠,抓准时机咬他,直到口中尽是血腥气息才松开,萧衍退了出去,低头看着她,眸子中难掩怒意,但这怒中还带有几丝玩味。
“就知道咬人,我看你还能顽固到几时。”这下他再次低头,却避开她的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肩膀,原本的轻吻慢慢地变成轻咬,留下一道道印记。
沈青萝挣扎着,手腕被带子捆的生疼动弹不得,腿还被他压着,只得强行接受他给的侮辱。
“萧衍,你让我恶心,我的身子早就属于别人了,你竟然还有兴致?”
“我不觉得恶心,你既已沦落风尘,就该做好被千万人骑的觉悟。”
萧衍留下这句话后,又埋头到她的身上一点点折磨着她。
她不过是给他一簪子,他却要将她千刀万剐。
故事不该是这样,分明她是主角,可却没有半点主角光环,反倒是萧衍与苏渊,像开了外挂。
身上的人泄愤般地折磨着她,全然没有停下的征兆,沈青萝恍惚间有种错觉,又回到初夜那晚,被苏渊折磨的时候,萧衍折磨她的方式与苏渊惊人的一致。
她睁开眼睛看着覆在身上的人,以屈辱与恨意的眼神死盯着他,是萧衍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