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起他自个跟谢恪胡扯时说的话。
无论如何,这人也和粗鄙之姿不搭边。
好半晌,谢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挑着眉头看向对面那个满脸不羁宛如受了委屈什么一样的人,道:“昨日催丨情之事已然明了 ,必然与晋王有关。不过孤还是想知道…… ”
“那瓷瓶是怎么摔的?总不会真是失手吧?”
秦烨对眼前人刨根问底的本事也服了。
“不过是听见晋王的话有些不爽快罢了,逗逗他,他若真进了殿内寻不到人,这一番算计自然成空,殿下也不用再编些话语来搪塞于他。”
那个‘编’字咬得格外得重。
秦烨的思路简单粗暴。
以他的武功,天底下居然有人敢来抓他的奸?
心情不好些,随便躲在何处等晋王进殿后一道内劲将人打晕,就当作晋王身体不好突然晕倒;
心情好些,翻窗而出悄无声息,保管晋王进门后一丝痕迹都寻不到。
听明白身边人的言下之意,谢恒噎了一下,脸上难得有些泛红。
完了,以己度人,忘记这人身手天下无双了。
等等,那他自毁清白做出的偌大牺牲,岂不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