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小说话本里中□□时没有自我纾解这么个解法了,都是别扭的。
谢恒走出殿外,朝候在外边站得远远的云昼一招手,云昼早在他推门时就警醒起来,见状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弓着身子道:“殿下?”
谢恒淡声吩咐道:“孤要沐浴,让人把后面的汤池准备好,要凉水。”
云昼身后恍惚存在的尾巴都不摇了,他看了看内殿的方向。定国公进去了就没出来,太子跟前,这四周戒备森严,应当也不存在翻墙的可能性。
这怎么就扔下定国公要沐浴了呢?还要凉水?
云昼咽了口唾沫,尝试着劝道:“殿下,秋日夜里寒,您怎么能用凉水洗浴?而且,公爷还在里边,这有些不合适吧。”
谢恒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欲多做解释,道:“快去,问这么多做什么?”
寻常时候云昼就该老老实实的去了,可这当口,云昼在深秋的夜里在殿外站了半宿,整个人都快被冷傻了,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寸步不让的劝道:“殿下,夜里凉,您风寒本就没好,再受了点寒气,奴才一百条脑袋也不够陛下和皇后娘娘砍的……”
谢恒有些头疼。
眼瞅着不给个理由这奴才是不肯去办事了,他只得说了半句实话:“不是孤要用,是定国公。你只管去,他就爱用凉水,不必担忧。”
云昼彻底愣住,目瞪结舌。
太子寝宫的汤泉自然是太子专属,原没有臣子来用的道理。
纵是定国公为人倨傲轻狂些,能为了南疆军务和皇帝拍桌子硬抗,他也不该狂到太子寝宫里的汤泉来吧?
除非……忆及当日国公府中知微堂里的旖旎气象,云昼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今日殿下搞了这么个阵仗屏退众人,不是有机密要务相商,而是相思难忍?
也是,这两位都是血气方刚的主,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