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在冰上摔倒的时候,他只觉得恐慌,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是在后来回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手肘和膝盖都摔青了。
“下次小心点。”周牧野声音很低,“我看了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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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宵没有跟随团队一起回国,是后来周牧野又带他在芬兰玩了两天,吃了不少当地美食,散完心才回去的。
等到了俱乐部后,阮宵就被教练组拉去开会。
肖开阳不想给阮宵压力,但还是不得不说:“宵宵,这次结果确实不尽人意,但大奖赛的名额,陆老大还是给你保下来了。”
阮宵抿了抿唇,一方面觉得自己很废物,一方面又强迫自己不要露怯,不要软弱。
于是低着头坐在那儿,不声不响,像个做错事又不知如何开口道歉的内向小孩。
姚老师笑了笑,安慰道:“再接再厉,这次短节目得分比上次高,说明宵宵一直在进步,下次只要拿出在加拿大比赛的水平,自由滑也不是问题。”
阮宵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道:“教练,我想换节目……”
肖开阳和姚老师同时一愣,两人对视一眼。
肖开阳道:“这不行,没时间让你换节目了,宵宵,你不要丧失信心,将天鹅湖拿稳了,依旧是有希望逆袭的。”
阮宵一向乖巧听话,这次,却坚定地摇头。
他抬头时,一向黑亮的眼睛有些暗淡,道:“如果继续这样,我比不过安乔的。”
那天芬兰杯挑战赛结束后,阮宵很低落。
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自己失误造成的,更是因为他看到了安乔的自由滑节目。
阮宵道:“我看过那个节目的小分表,包括三个四周跳,一个阿克塞尔三周,两个二连跳,一个三连跳,BV比我高了8.28分。”